六百四十八、谁的地盘(1 / 2)

我脑子里轰隆隆响着,虽然一时还抓不住什么,但这种作种特殊的符号识别系统,却还是被我在第一时间准确地判断了出来。

而且更为重要的是,无论是王,还是最早作为入门老师的老范,甚至是最后系统地教授给我整个地穴全面知识的古月,对此都只字未提。

也就是说,不管他们是无意还是故意的疏漏,这个符号系统的发现,对我而言,就是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。

什么是快乐?与其诚惶诚恐地听别人指点江山,不如到江山如画的风景中打个滚。

快乐,真正的快乐有时就是如此简单,也如此叫人猝不及防。

一天之内,颇有机缘地又一次撞到一块,让我和景叔都忍俊不禁地望着对方默默地发笑。

我俩古怪的样子,当然无法逃过王晴的眼睛。她吃惊地瞪大眼睛,一双黑幽幽的眼珠滴溜溜地在我们身上转来转去。

“好呀景叔,你都不先管我了,只顾跟别人笑去了。”

见了景叔,王晴的声音竟然不知不觉变得娇嗔起来。

“喔,我的好丫头,开始学会吃醋啦。”

景叔一边打趣着,一边观察着王晴。“告诉景叔,哪儿不舒服?”

“生气啦,就不告诉你。”王晴赌气道。

景叔认真看了看王晴,忽然脸色一变,语速极快地对一旁的助手命令道,“快,准备高速水枪,高效消毒水。”

他说着,忽然面对另一个不知所措的助手大发雷霆地怒吼起来。

“你还在这儿愣什么,快去,快去针剂室拿狂犬疫苗过来。”

望着忙做一团的景叔和他的助手们,王晴得意地扫我一眼,嘴里却娇里娇气地叫了起来:“景叔,我好怕,你快点好不好?”

“不怕,丫头,有景叔在这儿,谁都伤害不到你。”

景叔说着,脸上的一块肌肉不由自主地抖动着,未等助手站稳,便一把抓过高速水枪,瞄准王晴手上的伤口快速地冲洗起来。

两三下之后,王晴便痛苦地咬起嘴唇,额头上随即涌出一层冷汗。

“是不是很疼,丫头?”

景叔说着,恼怒地瞪了我一眼。

不用问,大师级的景叔肯定已经猜出了罪魁祸首。

老将出马,一个顶俩。

一眨眼工夫,王晴就在景叔麻利的动作下轻松了许多。

等到最后一个助手缠好绷带,她甚至还调皮地甩了甩自己的手,勾起受伤的指头左看看右瞧瞧,然后满意地点点头。

景叔可不管这些,抓起她的手指端详了好一番,方才大喘气地松开那只娇滴滴的手,转头将一大块洁白的药棉塞到我的手中。

“看什么看,还不将功赎罪,帮人家抆抆汗。”

景叔恶声恶气地说着,暗地却不停地冲我猛使眼色。

“这个——”

瞅着王晴满月般的脸蛋以及白皙无比的脖颈,我一下子傻眼了。

“我来。”

随着这道话音,一只粗大的手猛然抓过药棉,十分笨拙地弯下身子,开始一下一下细致入微地在王晴脸蛋上揩抹起来。

跟随着手的动作,一双关切的眼眸随即映入我的眼帘。

啊,是王,是王又一次帮我解了围。

然而,我还来不及多想,便被王那双充满了父亲般爱恋的目光再次吸引住了。

是的,我没有看错,是父亲般的目光。